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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之中。若是再无应对之策,只有落得身死魂灭的下场。这一刀劈斩若是落实在rou体之上,那可真的是一刀两断了。 就在间不容发之际,他手中的华佗针轻点两下。两道浑厚的针劲敲击在刀面之上。 借此之势,身躯向后弹去,明轻巧巧地落在地上,纤尘不染。 由自己先出手攻击到现在,宋缺不经意间已是和他正面硬捍了两记。两记硬捍,表面上双方基本持平,但是真实的内容只有双方心里最清楚。 到现在为止,宋缺那把赖以成名的天刀尚未出手。论武道的理解,战斗的经验,两人都不相上下,想胜胜过对方,都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 “好,李公子没让宋某失望。既是如此,接下来,宋某将全力以赴,不再留手!” 方才的对战,他也并非表面看起来的那般轻松如意。事实上,已有很多年没人将他迫到那种程度了。眼中泛起一丝狂热。抬手轻挥,厚背刀便飞向墙壁之上。接着虚空一抓,一把造型古朴,一望便知沉重无比的连鞘宝刀飞入掌心。 双眸一凝,心中一动。天刀!李怜花心下明白,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而他,即将见识到那无坚不摧的真正的天刀。 长出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筋骨。 长啸一声,真元高速运转,真气无比澎湃,淡淡地盯住宋缺。 “宋阀主,在下恭迎阀主的进攻!” 李怜花淡然一笑,战意盎然。 体内真元狂涌,负手而立。吐气开声间,身体周围的空气旋即冰冷非常,继而又炎热无比。 其中可以看出冷中有热,阴中含阳,水火同源,阴阳相济。 这一下表现令宋缺吃惊不已,数十年来他尚未见过有人能容纳两种不同而又极端无比的真气于一身,如此奇特的功法即便不是威力绝伦也称得上是玄妙无比了。 以他之能当能看出李怜花此时已经达到大成之状,甚至还要远远超出,如果与其一战,相信自己能够在刀道的追求上更上一层。思虑至此,宋缺心中亦不由得升起一股狂热的战意。 双腿微曲,劲贯全身。李怜花吐气开声道:“久闻阀主的天刀,威震于世,在下不才,就请阀主赐教了!” 言罢,飞身而上。万千针芒,绵绵密密,忽而大开大合,忽而小巧如意。寒热交替间,已向宋缺迅猛攻去。 宋缺亦是见招拆招,滴水不漏。 二人皆是以攻对攻,以快击快。数个呼吸间,两人已是交手了数十招。 “砰!” 又是一声巨响,两人已是再度猛烈地对轰了一记。 李怜花退一步,长身而立。反观宋缺嘴角却是一抹血丝缓缓流下。想不到以自己几十年的功力居然还不如一个年轻小子,虽是影响不了战力,却也让他郁闷无比。 “李公子的招式之精妙,世所罕见。令宋某佩服不已,今天宋某终于见识到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更让宋某对你的实力更加好奇,因此就算宋某自知不如李公子,也要继续战下去。” 宋缺单手持刀,长身而立,洒然微笑道,那洒脱的气质不禁令李怜花佩服不已。 “既然宋阀主有此雅兴,那么我必定奉陪到底!” 说完,便向宋缺挥针而出。顿时间,开战以来最为强盛的一股寒热之气如惊涛骇浪般向宋缺迎面扑去。 如幽似幻间,一道针芒拳已化成了千百道针芒,这有如亘古便存在的一拳划破了时间与空间的界限,似乎是才刚出手,便挥至了宋缺的身前。精气神高度集中,三位一体。这一针实已达到了那看穿天地奥妙足以破碎虚空的至强一针,如果宋缺能够抵挡下这一招,那么他就能真正领略到那虚无缥缈的天道奥妙! 这边宋缺亦是吐气开声,掌中天刀犹如精灵般飞舞。在划过几道玄奥无比的轨迹之后,这无坚不摧的一刀竟在万千针芒之中于不可能之间准准的印在了李怜花的针尖之上。 在那一刹那间,时间就若静止了一般,宋缺手中的天刀与李怜花手中的华佗针交击的那一瞬间,天地仿佛融汇成一体,变成了混沌,然后混沌爆炸,衍生出无数的宇宙星辰,就在这一刹那之间,宋缺领略到了宇宙星河的演变,由盛而衰,在由衰而盛,反反复复,生生不息。 这一刹那的领略,牢牢地印记在他的脑海之中,使得他的刀道更进一步,完全超出了三大宗师的范畴,相信以后假以时日,他必将会成为大唐时空中除李怜花外第二个真正领略天道的至圣强者! “啪,砰!” 数声巨响凭空而起。狂风大起,乱石四散。 宋缺猛退了一丈,待到尘埃落定时,脚下的青石板,早已是布满裂痕。显见这一记硬拼之下,他并不好受,虽然这一击让他得到了莫大的好处,但是也让他真正的知道自己的确是不如李怜花,这一次他是彻彻底底地败了,但是虽败犹荣,因为他知道李怜花的底细,这个家伙已经是一个神仙般的人物,不是世俗界的这些所谓的高手所能对付的,自己从他那里知道了天道真正的奥妙,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也会成为和他一样的人物,这怎能不让他激动不已哩…… 宋缺想到这里,虎目中泛起一丝激赏之意,看李怜花也满是欣赏之色。 “这武道上的绝代刀客,已臻至宗师境界的绝代高手。竟是如此的超卓不凡。若是心胸狭隘之辈,怕不早已愤怒地和自己拼杀,以雪失败的耻辱,果然是大家风范。” 想明此点,李怜花不由得心下一阵感叹:“自己以前是不是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呢?” 第113章 与宋缺畅谈 酣畅淋漓地大战一场 之后,李怜花便与宋缺二人一人一坛酒,便在这磨刀堂里席地而坐,畅论古今…… “阀主但观在下的哪些手下如何?可堪一用?” 话夹子既已打开,他便慢慢步入正题。更何况,他才不相信宋鲁会没有将自己手下的情况汇报给宋缺。 “堪称精锐。” 宋缺悠然说道。 “这些都是我挑选瓦岗军中呢地精锐组建而成,可谓是万里挑一,他们的资质都是上乘,再融合我传下去的适合他们每个人修炼的功法,总算没有让我失望。” 不等宋缺开口,旋即又道:“阀主以为,如今这天下大势为何?” “自西晋覆亡之后,天下为之四分五裂,而又却又有杨坚篡位,杨广灭陈,始得一统天下,立国大隋。而后杨广暴政,民心全无,国运大失,隋已失其鹿,现杨广死于江都,隋朝灭亡,如今可谓群雄并起,逐鹿天下。” “正是如此。” 李怜花抚掌而笑。 “三国之后,我汉家江山元气大伤。而后更有司马衷之辈无德无能,以致始有八王之乱,永嘉之乱。其后再有五胡入中原,之后死于五胡乱华之中的我汉家子民不计其数,北地尸横遍野,千里哀鸿。期间我千多万汉家子弟,幸存者仅十之三四。若是持将下去,怕不是我汉人有灭族之祸。幸得豪杰冉闵,广发‘杀胡令,’其后各地响应,我汉家子弟皆是揭竿而起,大肆屠杀胡人,逼得胡人远走陇西及河套。凭心而论,冉闵之功,实是利在千秋。” 前世的他,对于五胡之乱了解并非甚多,直至穿越后广读史书,方才明白五胡之乱于汉人实是几近于灭族之灾。作为一个实实在在的汉人,心下不由痛恨万分。而对于冉闵此人,内心深处却是钦佩万分。是以,话语间除了沉痛之余,亦包含着一丝对冉闵的崇敬之情。 听得此言,宋缺更是眉头紧皱,沉吟不语。向来坚持汉室正统的他,比任何人都要痛心于这段历史。 “纵观如今天下大势,除去各路义军首领不谈,余者惟四阀尔。贵阀暂且不论。独孤阀,宇文阀,李阀,皆是依胡而起。其中独孤阀,宇文阀倚杨广而生,如今炀帝一死,彼等如丧家之犬,并无可虑。唯可虑者,李阀。太原李阀,于北地根基深厚,与胡人的关系亦是千丝万缕。阀主李渊虽是喜好渔色,却也颇有雄才。其有数子一女,个个皆是人中龙凤,尤以二子李世民,更是少年英雄,前途不可限量。如今李阀已公然立国称‘唐’,李唐势力迅速在北方做大,天下各大势力望而生畏,李渊二子李世民用兵如神,招揽天下英才为其所用,甚为天下所忌惮,可以说李唐能够有今天,李世民功不可没。” 一番快语,似是有些口干舌燥。不由得拎起酒坛大饮了一口。 “不错,其下少年英豪,能入得我眼的,惟李世民与阁下耳。” 宋缺饱含深意的望了一眼李怜花,微笑说道。 此时的李怜花根基已经非常深厚,自是可以入得宋缺法眼。要不然也不会对他另眼相看,要把宋玉致许配给他,以达到宋阀和瓦岗军结盟的目的。对此,他自是心知肚明,只是口上并没有说出来。长哈了一口酒气,依旧是口若悬河。 “嗯,阀主却是慧眼识英雄。在下愧不敢当。接着说,李唐得关中,笑纳八百里秦川,土地肥沃,粮草充足。兼之依险而守,端的是兵强马壮,声势极大。有此龙兴之地,本就是大兴有望。只是他李家倚胡而起,日后若是有幸得了天下,却不能客大欺主的话,届时,恐绝非我汉人之福。在下不才,窃以为,我汉家江山却也只能由我汉人统治。值此隋失其鹿,群雄共逐之际,正是我汉人建功立业,一统江山之时。在下虽是人微力薄,却也想为了一己之志,汉室之福,争他一争。” 事实上,拥有着远超这时代的见识,他已能站在一个超然的角度看待问题。无论李世民是什么人,都无法掩饰其算是个好皇帝的事实。 至于李世民一家是否有胡人血统,对此后世一直是争论不休。而他也是毫不在意,对他来说,李阀只是他前进路上的一块绊脚石。充其量是最大一块,搬起来可能会相当吃力而已。但也是仅此而已。 这便是所谓的战略上藐视对手,战术上重视对手。 而此番在宋缺面前大放厥词,大肆诋毁李阀,也只是出于政治上的考虑,以期博得宋缺的好感罢了。由此可见,这厮确实是无耻之尤,阴险至极。实已到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地步。 “李公子果然志向不小。” 闻及此言,宋缺毫不意外,哑然失笑。 “不知阀主如今如何看待南方的局势。” “南方?……除了李公子的瓦岗军,就有一个江淮军是一股大势力,而江淮军的首领杜伏威,其人有谋略,亦擅用兵,本身武功也不错。只是此人与辅公佑面和心不合,兼之与李子通之久战不下,欲图江都却不得法。只怕是气数难以长久。其余者,皆禄子。” 不愧是宋缺,三言两语间便将杜伏威的窘境一言道出。 “阀主可曾听闻王雄诞此人?” “亦有所闻,此子为杜伏威义子,极擅用兵,武功不俗,近年来却也替江淮军立下不少赫赫战功。倒也是块将才。” 以宋阀的情报网,当是将此人的信息弄得清清楚楚。“只是,如今怕已是功高震主。” 微微一笑,“在下亦是有所听闻,此人如今在军中的威望怕是已不下于杜伏威。不过。” 话锋一转,“阀主可曾知晓?王雄诞此人现在便已奉瓦岗军为主!” 未待宋缺有所反映,李怜花便是语出惊人。丝毫不理会 宋缺为略有诧异的神色,俊秀的面容上顿时浮起一抹诡异之极的微笑。 旋又开口道:“如今王雄诞在军中已是甚有威望,兼之对其余将领亦是多有提拔拉拢,若是杜伏威,辅公佑二人不幸身死。阀主以为当如何?” “取而代之。” 宋缺双目神光迸射,一字一字道。 “正是。” 李怜花抚掌而笑,“只待得王雄诞取杜伏威而代之,立时间在下便坐拥江淮之地。若是江淮既定,则数万江淮军百战之师入手,到时瓦岗军的势力必将大盛,若在能侥幸得贵阀之助,更是如虎添翼、声威大振,到时群雄必定来投。这样试问我们如何不能成事?如今杨广已死,宇文阀大败,已携那些残余禁军返回关中。现在江都在瓦岗军的掌控之中,到时进而平李子通,荡沈法兴。 待得那时,携百战之师,贵阀之助,定江南,平巴蜀。到那时即便是那李阀又能如何? 届时我们便可据天险而守,养精蓄锐,笑看北方征伐,待到时机成熟便行那以南统北之策。如此坐南望北,进可攻退可守的情况下,我们再不济,也能隔江而治。阀主振兴汉统的大愿也定能得以实现。 若阀主及贵阀全力相助而我们又能事成的话,便容你宋家永镇岭南,山城自治如何?而玉致小姐国色天香,沉鱼落雁,深具大家风范,又与在下准备订婚,届时与小姐喜结良缘的话,定许得皇后之位,使其母仪天下。 总之一句话,有我李氏一门在位一天,便许你宋家一日富贵。阀主当以为如何?” 现在的李怜花思想改变了许多,以前本来是想让寇仲或者徐子陵其中一个登上皇位的,但是经过他长久对二人的观察,发觉他们并不是做皇帝的料,只有自己做了,毕竟自己再怎么说也是在的时空当了多年的皇帝,这做皇帝的经验嘛,还是非常丰富滴……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让宋玉致母仪天下,从而打动宋阀,让宋阀只是单纯地和瓦岗军合作,而不会生出二心,毕竟现在瓦岗军的势力也不是宋阀可以完全掌控的,自然,瓦岗军的那些统领也不想让宋阀的人当皇帝,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