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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存在的。薄谨,你一定知道我在说什么。” 薄谨抬眸看向孟远,不得不说,他的话是一针见血,即使他并不了解当年事情的全貌,却仿佛已经知晓了一切。 “你对黑暗越恐惧,那么相对的,你对光明就越向往。我知道那对一个人来说有多重要,但是只要你一天不肯放弃这唯一的一丝光明,那么黑暗,也永远不会离去。” 饶是并未接触过心理学的康助理,也明白了其中原理:“可这样来说,不就是无解了吗?” “并不完全是这样。” “怎么说?”林杰为迫不及待地追问。 孟远淡淡的望向薄谨:“那就要看你对这个可怜女孩的感情了。我可以尝试对你催眠,在药物的辅助下,直接封锁那段难以释怀的记忆,那段,既是深渊也是天堂的记忆。” 孟远本以为面对这唯一破茧成蝶的希望,薄谨会考虑考虑,没想到,几乎是他声音刚刚落下,男人就摇头。 “不,我绝不能忘掉乔瑰。” 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那个女孩叫乔瑰?” “对。”既是并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但是提起爱人,薄谨还是温柔地笑起来,“乔,是跟着福利院院长姓的,瑰是玫瑰的瑰,因为她被送到福利院的那天,正好玫瑰盛开。” “嗯,很美的名字。” 却是命苦的人…… 孟远心中想着,并没有说出口。 结论已经得出,薄谨没必要继续留下来,他站起身准备告别离开。 “谢谢您这段时日的照顾。如果您信我,可以将令爱的相关信息发过来,我们一定竭尽全力。” 孟远没有回应,只一味地盯着眼前的地面。 薄谨也不再多言,左右说出口的承诺会一直作数,只要孟远愿意,他便倾力相助就是。 毕竟,这于他而言,不算什么。 哪怕是看在乔瑰的份上,他也想要去帮助一个同样命运波折的女孩。 几人走后,孟远依旧坐在椅子上,久久没有回神。 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一个身形瘦削的优雅妇人走进来。 妇人将茶水放在一边,修长纤细的双手轻轻环抱住男人的肩膀。 孟远像是突然梦醒,下意识柔声指责:“怎么不多睡一会?不是不让你泡茶吗?哪怕吸进过多的气味,也多少会影响睡眠的。” 妇人笑笑,没有理丈夫几十年如一日的cao心唠叨。 “那孩子走了吗?” “嗯。” “他真的治不好吗?” “算是。” “算是?” 妇人走到孟远身前,男人抬头望向她,眼中的纠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她如水般温婉的双眸中。 “这不像你,阿远。通常遇到疑难杂症,你会越挫越勇,直到战胜为止。” 孟远伸手环抱住妻子过于纤瘦的腰肢,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 “他欺负了一个无辜的女孩,女孩是个孤儿……我只是想到了我们的女儿……” 孟远不敢多说,怀中的身子已是一颤。 但是,妇人却一声叹气:“可是,如果那是我们的女儿,无论如何,我会更希望她能过得开心。” 作者有话要说: 数月以后,孟医生和妻子在家中挑选分配,磨刀霍霍: 你一把我一把,一起去把仇人杀! 管他薄家是哪家,一刀跺掉龙尾巴! 一更,文收到一百啦,晚上还有二更呦! 也请小可爱们收藏作者哦! 文章首页,点击右上角作者专栏,就可以找到收藏键啦! ☆、第 32 章 薄谨是在下令让私人飞机做好准备之后, 被告知孟远改变主意的。 康助理兴高采烈地报告:“孟医生说,虽然他不能保证能有多大奇效,但是他可以试试看, 也许可以减弱病情也说不定!” 薄谨笑笑,惊喜中竟也掺杂着一丝失落。 本以为,他马上就能回去拥抱他漂亮可爱的小玫瑰了…… 自从得知真相后, 他还没来得及告诉乔瑰, 也没来得及好好地重新看看她,这个救过他无数次的女人。 但是, 为了他们更长远的未来,薄谨还是压下内心的渴望。 他说:“心理学相关的书让林杰为找几本送过来。” “您是要?” “孟医生说的对, 既然别人治不好我, 那我可以自己成为医生医治自己。” 康助理:“……” 您怕不是还想添一个人格分裂的毛病…… 乔瑰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自我怀疑中。 因为自身经历,她一直都是一个盲目乐观的人,否则, 也活不到今天。 说不好听点就是得过且过、好死不如赖活着。 恶评说她带保镖矫情, 她虽然并不开心, 可也不会太往心里去。 毕竟,未经他人事, 他们不了解娱乐圈的危机重重, 她不会用别人的无知来为难自己。 可是, 她却不想因为自己, 而对其他人产生不好的影响。 尤其是网上说, 她的做法是对小朋友的负面教育。 甚至有人将她的行为上升到“勿以恶小而为之”的高度。 她从未细想过, 爬树掏鸟蛋是什么“恶事”。 毕竟,身在大山中,人都要饿死了, 只剩下找东西吃的本能。 而爬树,不过是顺其自然的举动罢了。 她不是没从树枝上摔下来过。那时候年纪小,手脚短小且没什么力量,经常会有抓不稳的时候。 可即使狠狠地摔在地上,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位般疼痛,她也只能龇牙咧嘴地就地躺一会,慢慢挨过这一段时间,等到恢复力气,便爬起身再度去寻找食物。 她绝不希望自己的所作所为给小孩子起不好的带头作用,可顺着评论细想下去,又的确担心他们因为好奇,就危险地去效仿着登高爬树。 可如果真的要因为这些,就向观众道歉,甚至向小鸟道歉,她又实在感到难以言说的委屈。 她只是在尽力活下去而已啊…… 乔瑰坐在窗台上,环抱着双腿,呆呆地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 卧室内,是一片黑暗。 唯有瘦弱的人影映照在地毯上,黑白色调,孤寂沉重。 许久,乔瑰垂下头,望着空荡荡的房间。 唯有床上的手机还在一闪一闪的亮起,不用说,自然是无休止的谩骂。 尽管心里清楚这舆论背后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推动,但是她却无法释怀突然被激发的对自身的怀疑。 突然,乔瑰跳下来抓起手机,在上面输入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播出后,她转身靠床,坐在地毯上,忐忑地将手机放在耳边。 “谁?”男人低沉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