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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时间过的很快,到了下了班的点,人走的七七八八,武末末手头上还有一个客户的资料没有弄完,把武末末急的不行,他得赶回去做饭,郭宁这十个月亏的太厉害,脱了衣服都快跟他差不多了,原来的肌rou变少了,晚上睡觉还冒虚汗,再加上这两天荒yin无度,早上他们俩差不多是掺扶著下楼的,前几天考试没顾得上开火,现在试考完了家庭煮男的小马达得全速运转起来给郭宁补起来。 手上的资料打的霹雳啪啦,万姐收拾了东西也打算走,看到门外停下了一辆的黑车再看看车里坐著的男人,万姐又回了头,敲了敲武末末的桌子,“邪神来了,要不要避一避。” “什麽邪神?”武末末抬头,万姐指了指门口。 这死东西,就不知道省点油啊,来回几十公里,快顶的上他一天的工资了。 瞅著郭宁下了车和万姐说著什麽,武末末想听,太远也听不著,想出去,一想想万姐嘴里可能蹦出来的调侃还是忍住了。 好不容易等万姐走了,武末末才快快的把手里的东西收拾完,再把自己的包一背冲出来了。 “给我一百块钱。”武末末一坐上车手就伸出来了。 “干嘛?” “说了不来接,接什麽。” 喜滋滋的接过郭宁递过来的一百再塞回郭宁的口袋,“我的一百块罚款给你了。” “死相,早上下楼腿都打晃了,还挤公交,中午还吃面,怎麽不省死你。” “公交上有帅哥,我给你说,郭宁,早上……”看著郭宁眼睛一迷,武末末及时刹住了,“帅哥没你帅,但比你有料,胸大肌摸起来那叫一个舒服。” “他住哪,我也喜欢有胸大肌的,下次碰上别忘提醒我,我得知道他住哪。”说完还对著武末末没有什麽材料的胸口巡视一圈。 武末末立马蔫了。“你真……龌龊” “龌龊,你看他看了,摸也摸了,我倒龌龊了,末末,你没发现咱们这样还挺有好处的,爱好相同,目标一致,将来也不会起争端,有便宜大家一起占,有好处的两个人一起享用,你办不到的我帮你办到。” “你无耻。”武末末瞪眼。 “你下流。”郭宁还以颜色。 “你刚才跟万姐说什麽呢?” “谢谢呗,再顺便巴结,让她给你少分点活。” “势力眼。”武末末一翻眼,“那万姐没问你为什麽来。” “这还用得著问,她就说我给你买的戒指挺有品味,还问我在哪买的。” 这死郭宁就不知道什麽叫低调吗?武末末蔫了。 两个人买了菜上楼,一个洗一个做和乐融融,再你甩我一把水,我掐你一下腰,干活调情互惠互利。吃完郭宁照旧洗碗,武末末照旧上网看八卦,看到电脑屏幕下方的时间,武末末心里直发虚,还有十多天就过年,过年该怎麽办。 郭宁基本上没有一点犹豫就把他家里人摆平了,到了他这里,他又该怎麽办。 出柜是勿庸置疑的,早在武末末一个人躺在大床上就把一切想清楚了,要想平平静静、快快乐乐过下去,最基本的就是扫清障碍,可这障碍是他妈,又该怎麽扫。从那个晚上知道郭宁做的一切之後涨起来鼓鼓的动力让这两天的柔情蜜意一冲,气又开始瘪了。 听到外间郭宁在打电话,武末末放下鼠标,悄悄地走到门口伸了个头。 郭宁的围裙还在身上系著,灰毛衣牛仔裤,红红的带子在背後来了个大交叉,宽肩窄胯,型男一个,手机夹在耳朵和肩膀之间,手还在麻利的擦著橱柜和案台。 多乖的男人,拼了命也要守住。 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武末末躲到郭宁身後,刚伸了个脖子,就听到郭宁笑的那叫一个得体大方。“他说他考的不错,应该没问题,赵叔,要不您当面问他。” 坏了,是老赵头的。武末末一想到自己得一幅小媳妇样去见老赵头心里就怯火,更何况除了老赵头那里还有一个郭宁他爸。两座大山没有一个坚硬的心脏甭想挺过去。 武末末还没溜出三步,郭宁的胳膊往後一绕,就像拎小鸡似的卡武末末的脖子卡过来了,手刚捏著郭宁的腰试图反抗,郭宁手上的抹布对著武末末的脸挥舞了一下,就要往嘴里塞,武末末端直认输了。 “赵大爷,我是末末,您忙著呢,吃饭了没,身体好吧,我考的还好,过两天去看你,您先休息吧,少吃多运动,再见。”不等那边一个音传过来,武末末‘啪’地按掉了手机。 “他会不会生气?”武末末於心不忍了,老头搬走後,还没有打过照面,就了通了一次电话说了要考研的事,老头听了直乐呵。 “已经生气了,他给我打电话就一肚子的气,说你这麽长时间不打一个电话,考完了也不通个气,是不是把老头忘了。” “他胡说,我哪能忘。”武末末解开郭宁身後的带子,把围裙从郭宁身上卸下来,“要不,明天,不,不,明天不行,年前我肯定去看他。” “就明天,再拖你也好意思。” 夏天的向日葵--115 站在郭少平围棋学校的一个教室外面,武末末鼻子有点酸了。 教室里,七、八张桌子,坐了十多个小孩,两个一对正在对羿。赵简坐在一台电脑跟前,带著幅老花镜正在cao作著投影仪,手指头有些僵硬的按下一个键,抬起头看看屏幕又改掉了,再按一个看著不对,又改掉了,再接著手不知道该往哪下了,在键盘上找了半天,转头看了看正下棋的学生,嘴巴动了动,估计是想叫一个上来问问,觉的不好还是忍住了。 郭宁看了看武末末的脸色,捏了捏他的肩。 “他从上个星期才接触这些,以前主要是口头授课。” “他以前教我从来没这麽正式,他让我坐正,我不愿意就吵著不下,他就随我怎麽来,有时候还骑在他脖子上,让他给我摆棋。” “你这种棋风在棋院里早打出去了。” “是,我一直不怎麽爱下棋,觉的不如打打架捣捣蛋好玩,从初一我开始赢棋了,才真正有了兴趣。” “他是好人。”郭宁看著那个老人在键盘上终於摸索对了,乐的一个劲搓手,郭宁也跟著高兴了起来。 没有赵简,就没有那一次他和武末末的对决,也就没有今天他们一起站在这里。 还有半个多小时才下课,郭宁拉著武末末找了间办公室坐下来。 “你爸什麽时候来?”武末末心里不踏实了,那天见郭宁母亲的阴影还在呢,郭少平接触过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