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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风一眯眼,她们帮着抬起香香的腰,分开腿,示意东风快上。 有人帮助,东风省事多了,跪在香香的两腿之间,端起rou柱就放,谓是香香只比二女大一岁,那xiaoxue当然很嫩,他只得抹上口水,耐心地轻送。 “香香!”东风看到荀衣香闭上双眼:“不痛吧?” 荀女只是喘息,摇摇头。 东风放了心,一抽一拉虽然不多,但动作却加快了。 “噢……噢……噢……”荀女出声了,口也张开啦!原来东风的rou柱全部进去,他已大抽大拉,难怪荀女已经快感大发。 观察情势,荀女已经进入整个情况,东风插到数百下之后,他立即换姿势,把荀女抱起放在rou柱上,轻声道:“你磨吧!不要急!” 他又吻她rufang。 蓉蓉和芍芍在旁帮助,荀女咭咭笑道:“认得几种姿势?” 芍芍道:“多哩!各有不同,爽是一样。” 一刻之后,荀女原姿势不动,东风躺下,笑道:“第三姿势了!” 蓉、芍二女又帮她纠正动作,这时荀女哼出声了,她的蹲挫之势不但加快,而且全身发抖啦! 东风不让她泄,急把rou柱拔出,让她冷却一下,接着就向她后面插入,荀女被因势导势,她的臀部高高顶起,爬得非常低。 这时蓉、芍二女把舱中矮桌摆好,垫上被,当荀女又哼哼时,在东风拔出rou柱之下,她们把荀女抱上桌,扶住双腿分开,让东风立姿快攻。 荀女潮上潮下了之后,这一姿势不到一刻,她大口一声全身软了,泄啦! 东风正在兴头,这如何是好,他有点难受了。 蓉、芍二女也早巳忍不住,一看东风的样子,二女立即交换用口猛吸,之后,东风搂住芍芍后面急插。 不到半个时辰,芍苟又败了,接下就是蓉蓉,连换三女到两个多时辰,东风才算满足,但他还是未泄。 三女陪他躺着,只有交换用口吸了,直到天亮,三女才把rou柱整软了一点,可是那jingye只射了一点点。 “阿风,你太强了!”荀衣香吻他。 “我怕弄脏船舱啊!”东风轻声告诉她。 “忍住不会伤身?” “我运内功转化,不会的,但不射一点是受不了!” “下次我用星星教我的‘壶中玄功’好了。” “她也会什么强吸功?” “那不同于采补,这种功夫只使男人快乐,不伤男人身体,她是专为你才研究的,她已教了快十个啦,我是四天前,送去灵丹才被她暗中教的。” “香香,你刚才为何不用?” “我被你迷死啦,只知快感,全忘啦!” “呼吸力强不强?” “我不知道,下次你自己去体会吧!” “那你也教给蓉蓉和芍芍!” “当然!” 忽听芍芍轻噫一声道:“快看邻船的船头……” 中舱两侧都有小方格玻璃窗,芍芍本意中向江面探望,发现邻船只隔五六丈远,而且看到船头上立着一个衣抉飘飘,如仙浮槎的白种女子。 东风过去一瞟,啊声道:“她就是我们误会她是金罗刹的女子。” 荀衣香道:“看情形,她们北欧三尤也是为降魔杵而来了,甚至也知道千面人向西去的消息了。” 东风想起道:“香香,我身上这支降魔杵,你是如何得到的?” 荀女笑道:“在黄鹄矶水下仙洞中得到的呀,不过我打跑的不知是不是千面人了,他只有三十几岁,他在和一个道姑作爱,我去时本想毁了他,他却连行李也不要就和道姑向我扑。” “姐,后舱有动静,可能是船家请吃晚餐了。” 东风道:“你们快穿衣!” 他在每位女子下面摸一把,摸得三女格格笑。 舱门外有声音了,东凤推门问道:“什么事?” 门口立着一青年船妇道:“公子,我娘叫我来请示,停船吃饭还是一面开船一面吃饭,今天江面平静,正好夜间行船。” 东风道:“继续开,饭送到中舱来。” 船妇应声去后,东风笑向三女道:“天气热,夜晚多走一点水路。” “噫,北欧三尤的船也不停不过夜啊!”荀衣香把东风拉过去。 “你和她们见过面?”东风轻声问。 “有几次照过面,那是在镇南关。” 东风道:“她们没有男伴同行吗?” “白种男人哪能接近她们,三尤的骄傲,在北欧无人敢亲近。” “如果她们真是去川地,那恐怕要与我们冲突啊!” “先看看动静,我们三天后要在获港上路,如果她也走山路,那就有问题了。” “三日后我们不坐船了?” “那要多走半个月的路程,由荻港上路,入大别山脉,这一段路程就节省了五天,何况千面人绝对不会走水路。。 到了晚上,东风又注意有白女的船,岂知另外也有几条小船也接近了,他把三女叫到身边道:“你们看出毛病没有?” 蓉蓉道:“你指小船?” 东风点点头。 “那三条小船合起来还没有我们的船大,但走在水面上,小船一点不被水浪所波动,这证明船上的有高手在施内功镇住。” 芍芍叫声道:“你这旱鸭子坐不到几次船,居然有很好的经验了。” 荀女笑道:“星星说他是鬼灵精,很多事都能无师自通。” 东风只顾着邻船的动静,而芍芍和蓉蓉却在不断观察靠岸边那个小船外,船上船家却只管他们的开行,江湖事他们一点不知。 船开到探夜,东风还是面对外边,荀衣香靠近他,笑声道:“你睡会儿啊,不可能发生事情呀!” “香香,我又发现问题了!” “什么问题?” “我看到最前面那条小船上有个中年白男人,还有不少妇形白女随隐幌动。” 荀衣香笑道:“你是不是被罗刹夫人整过那次之后,心中始终有她的阴影?有我在,你担心什么?现在你自己也不怕她啦!” 东风道:“你没有见过她散元法,一旦中上,全身武功如同消失一般,又不知她是如何整倒我的,这个女的在我心中的恐惧太大!” “她有多大约年纪了?” “三十岁左右,天生一副荡妇相!” 荀衣香靠近他的脸,向外望去,她这时正好看到那条小船头上立着一个女子,长发被风吹着后飘起,罗衣把身子裹得紧紧的,虽然她看到是白女,但却没法看清对方脸形,然后就这那一瞄,忽然见她秀容沉重了。 “香香!” 东风发觉有异。 “她不是罗刹夫人!” “那你一定看出她是谁了!” “风哥,你可知道星星和我近来担心什么?” “